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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岁月静好(2/4)

面但各自闭着眼睛,吐出一两个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第一次过后愿意开口,而且似乎要和我交流心得,我张不了嘴,这种事男人能信手拈来,是做或者说都不尴尬,女人却很少能与异性直言不讳,我嗯了声敷衍他。

他问我知道吗。

他忽然扼住我肩膀,把我翻了个身面朝他,他看着挑眉笑,我目光和他只接触了一下,就迅速垂下,打了个哈欠装困,“知道什么啊,睡不睡。”

他手指在我鼻梁与锁骨处的潮湿擦了擦,“你明白尸体变凉的过程吗?起初还有点热度,皮肤随着内脏器官的完全衰竭和停止运转以及空气的碰撞而最后弹跳几下,到后面一动不动,越来越凉,这就是刚才你给我的感受。”

我眨了下眼,“我给你的什么感受。”

他薄唇内吐出几个字,“阴阳相隔的接触。”

他话都没说完,自己喷笑出来,灼热的呼吸夹杂着一丝烟味,在我脸孔上散开,我这才明白过来前面全是铺垫,他就为了用这几个字挖苦我。

我从床上爬起来,直接坐在他身上,用力下坠颤了颤,“嫌弃了是不是,过河拆桥。”

他仰面看我,笑意从眼底溢出,在忍着,可没忍住,我压在他身上他笑得发闷,但还是笑,明知道他越笑我越气,他就是故意气我。

“嫌弃我死尸,那我下次忽然诈尸,周总满意吗。”

他在仍旧笑,“这样的互动下次提早点,我也不会有诸多感慨。”

他这人私底下脸皮实在厚,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管你说什么骂什么,他泰然处之,逼急了惹烦了,他还能使手段让你求饶。

以致于我每次收拾他报复他都没成功,谁能有他那么厚的皮啊!他把我的撒泼耍混当个玩笑,玩笑来玩笑去,有时我说真的,我的确很计较,他还是以为我在闹。

就像在这场似爱情非爱情的梦里啊,我从没降服过周逸辞。

人总是得不到最想要的,一步步退而求其次,拿到了也不真的快乐。

我真正最想要的时光,就该是这样岁月静好。

我在他心上,他在我眼中,我不施粉黛,他毫不嫌弃,窗外月色渐浓,室内柔谧如水。

他拥着我睡梦香甜,我微凉的皮肤贴合着他的滚烫,他能融化了我。

终于明白世间那么多人想要的永恒。

永恒两个字并不难写,但非常难做。

它是一种不够虔诚便无法拥有的东西。

我是虔诚的信徒,周逸辞是嘲弄的门外客。

我清楚此时拥抱的男人已经踏上了不能回头的路,他不会为我与文珀而收手,我要的生活他看不上,他觉得可笑,他要的生活和我无关,只属于他妻子梁禾依,而不是被藏匿在阴影处的程欢。

所以岁月途中走散了。

我没穿上青袍,但放下了渡劫的经、文。

迫不得已的散,不得为之的散。

而我现在瞒着他也终将瞒不住的所走的每一步路,都是用刀在自己心尖上划口子。

皇司码头是滨城最早接触天亮的地方。

巴哥从平房里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妙龄女郎,女郎正在穿大衣,里头的黑裙好几处都被撕破,她娇嗔着埋怨,“巴哥,瞧您昨晚这野蛮劲儿哟,人家裙子都破了,我这好几百买的呢,是牌子货。”

巴哥点了根烟,他昨晚找了半天才从床底下翻出打火机,他不喜欢用这个,有时候开关没拨好,火苗蹿升老高,能把他眉毛燃了,巴哥知道自己长得丑,个子又矮,他唯一能见人的也就自己这对浓眉了,可得好好保住。

他睨了一眼女郎,“讹我?”

“谁敢讹巴哥啊,您可是大哥,我能陪巴哥过一晚上,回去和姐妹儿能吹几年。”

巴哥喜欢听奉承,他眯着眼朝女郎脸上吐了口烟雾,“裙子是大牌货?”

女郎点头,巴哥指了指自己,“有我大牌吗?你们干这行生意的,脸都不要了,给身子裹那么好的皮囊干什么。”

女郎嘟嘴,“小姐就没权益啊,小姐就没地说理去吗?你们臭男人没我们小姐,天天在家搞老婆,我不信男人不腻。”

巴哥见她生气,生气的小模样比她阿谀奉承的的样子更可爱,他贱骨头似的哈哈大笑,伸手搂过她在她白嫩的脖子啃了口,“香,像…像香辣鸡脖!”

女郎骂了声去你的,又来损我。

巴哥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钞票,塞到她胸口处卡住,那可是39D的杯,卡一沓都行,纸币夹在中间有点皱,巴哥挑着眉梢哼唧出三个字,“出台费。”

他又摸了两张,塞到女郎膝盖中间,女郎心领神会,知道他喜欢这么玩儿,立刻并拢夹住,站在那里风情万种。

“小费。”

女郎笑着抽出来塞自己包中,“巴哥下次还找我吗?”

“看你表现,等学了新花样,能伺候我开心,主动给我打电话。”

女郎搂住巴哥,“巴哥不会又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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