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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一章 欲对皇亲不轨是大罪(1/2)

“不信?”沈朝野迅速接下,随即眯着眼继续道:“臣女身边可是有证人的,孰真孰假一查便知!”

郝绥顺着沈朝野的视线望去,双眸沉暗,竟是昆玉!昆玉身上的伤的确为他所伤,可今日之事哪能与之前的相比!

南湘王的视线也落在了昆玉身上,此人从刚进来就一直低着头,身影又纤细,不知道的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子,然而这时,那人仿佛心有灵犀似的抬起了头,与他的眼神相撞,让他心里微微一惊。

此人长相极美,是那种魅惑人的阴柔美,而且他有印象,当初寻沈朝野下落时见过她,此刻才突然明白为何沈朝野唤他救命恩人了。

至少两人也是共患难过的。

不过从他不太好看的脸色还有微微泛白的嘴唇中,可以看出他的确是身体不适。还有不知道为何,看着他总感觉有一丝熟悉和不舒服,他眼里的情绪太多了,让他有些压抑。

“你这个贱人血口喷人!”耳边传来郝绥的破口大骂。

南湘王拉回思绪,颔首沉思起来,不过沈朝野方才说的这话有道理,他是常年练武之人,一个人究竟有没有与他相似的气息他能感受得到,沈朝野没有骗人,她的确不会武功。而郝绥又是习过武的,身边定然也有人保护。

若要说沈朝野伤的他,未免有些牵强,反观沈朝野说是婢女所伤郝绥,那个婢女须要一看就是练家子,她伤郝绥,才令人信服。

等等,沈朝野说她的小名是——野野?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野字本就代表不祥,是个正常人会取这种名字?

不过,这声爷爷……野野,野野,倒也解释的通郝绥的话。

郝绥愤怒之余,眼尖的瞅见了南湘王略有思索的神色,心里咯噔一声,生怕南湘王真信了那贱人的邪,于是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下心口的怒气。

“王爷!他臣认识,昨日还发生了口角被臣砍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为她口中的恩人,但臣可以为自己证明臣没有伤她,也没有伤她身边的人半分!”

“哦?如何证明。”南湘王一副局外人的口吻。

郝绥抬头,目光灼烈,言辞严厉道:“请人验伤!是旧伤还是新伤,一验便知!”

沈朝野如此护着这臭崽子,他笃定她不忍心再刺昆玉一刀的,只要验出来昆玉身上的伤是旧伤,那么沈朝野说的一切都会被推翻!

沈朝野见鱼儿上钩,勾了勾唇,声音轻描淡写。

“好啊,如侯爷所愿。”

话音一落,沈朝野默默清目的看着南湘王,似乎在等他的一声令下。

南湘王看着沈朝野坦然的模样,心里也有些疑惑,难怪方才让他请大夫过来,不过她就这么确定郝绥一定会请求验伤以证她的话?

过了一会儿。

“闲云。”南湘王对外喊了一声,门立马被打开,一位挂着医药箱的大夫缓缓走了进来,见这形势,脚步微有停顿,但很快反应过来走上前。

双手轻轻掀袍,跪倒在地,恭敬道:“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南湘王看着昆玉,淡淡道:“你去给这位公子查看一下伤势,严不严重,顺便,查看一下是否是新伤。”

“是。”

大夫不敢怠慢,顺着南湘王的意思,走到昆玉的身边,打开自己的药箱,脱下昆玉的外衣。

这时,须要上前用自己的身躯挡着沈朝野的侧位,以防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

时间过去一分一秒,空中的气氛也沉默的很,须臾,沈朝野才听闻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还有那大夫的声音。

“回禀王爷,这位公子身上的伤说轻也不轻,说重也不重,依小人多年的经验推测,应该是有武功底子的人才能把握的这么恰好。”继而顿了顿,继续道。

“另外,这是新伤。”

“你放肆!在王爷面前你也敢胡说八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污蔑本侯的!”

郝绥原本信心满满,谁知这不长眼的老大夫居然说这是新伤,他下的手自己会没点数么,这分明是旧伤!

说着不明谁污蔑,但他此刻很怀疑这老大夫是不是沈朝野从一开始就收买好了的,竟然帮着她颠倒是非!

“污蔑?”老大夫皱了一下眉,看着郝绥的神情不卑不亢,他从医数十年,救治过无数个病人,他还是头一次从别人嘴里说出他污蔑人的话。

老大夫冷哼一声,“侯爷真是抬举小人了,小人哪有熊胆去污蔑不相干的人。小人之所以能确定这位公子身上的伤是新伤,那是因为小人曾经跟当仵作的好友学过几招,小人不才,但旧伤新伤还是看得出来的!”

随后老大夫好似知晓郝绥会反驳,于是一把掀起了昆玉的衣服,将他的身子转过来面对他们,手指指着那一道看起来血淋淋的口子。

“看,这伤口还流着血没结疤,切痕又明显。而新伤的创面亦是新鲜,触碰疼痛明显,但若是时间较长的伤口就没那么明显了,而且要冒充新伤的话也难,哪怕在流血,也会有结疤撕裂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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