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再见妹妹（2/2）
废，聂芸的问答，让聂锋感觉到羞愧。
他低头死死沉默，不肯说话。
“哥，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聂芸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
在场的人，看的都有一些触动，虽然觉得这是他们应该承受的结果，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让人不舒服。
“不说了，以后，你一定照顾好自己。”摸着聂芸的脸，聂锋实在难受到了极点，他现在也很后悔。
“哥，其实，你要是能够放下仇恨多好啊。”聂芸像是在劝说一般，对聂锋心疼到了极致。
在聂芸的不断诉说下，最终，聂锋还是不知道用什么话表达对聂芸的愧疚。
“对不起，哥太不争气。”能够对聂芸说的话，聂锋只能这么表达。
在两个人说了一会之后，聂锋主动要求秦暮把自己带走。
“已经说完了，带我走吧！”心里，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聂芸。
“不再多说几句？”秦暮对于聂锋主动提出这个决定，别提多么惊讶。
可能是哽咽的太难受，聂锋摇了摇头，残忍离开。
“哥……”背后传来的是聂芸悲痛的呼喊。
看到这里，顾寒瑭心里已经很是平静，能够看到聂锋和聂芸这一幕，顾寒瑭觉得，恐怕这才是对聂锋最大的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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