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过新年1（2/3）
又固执又念旧，只有在这里特别年上吧。
……当然，在屋子里留一堆江河湖的旧物嘛……
江河湖看她一直探脑袋，开车也没多留意，就说：“冷了，小心着凉。”
练朱釉就乖乖收回脑袋，搓了搓脸。接下来下山上高速半路都无语，尤楂没什么要说的，练朱釉有点困了，江河湖专心开车，大家各安一隅，十分安静。到了市区，练朱釉都睡着了，江河湖贴心关了音响，继续开车。
尤楂的家到了。江河湖开进小区的时候已经是12点，路上有点塞车，没办法。尤楂拿了东西下车，也没叫醒练朱釉，只是很小声和江河湖说：“我走了。明天见。”
江河湖点点头。练朱釉和小王都睡得挺熟，没醒。尤楂笑着挥挥手，自己上了楼。
到了十二点半过，江河湖总算带着练朱釉回家了。
说是家，其实本质还是按照练朱釉和江河湖最常住的那个公寓布置……呃，没错，就是练朱釉摔跤不幸摔进去的那个公寓，不过这次浴室多了不少防滑垫。江河湖希望练朱釉在熟悉环境能安心点，特意给布置了。
她动作轻柔地叫醒练朱釉：“到家了，帮我搬一下东西。”
练朱釉睡得迷糊，扯住她衣角，口齿含糊：“我……我哪里有家。都是公寓……”
她睡得不舒服，不想起来。江河湖深知她脾气，低头去凑她的脸，态度亲昵地蹭蹭她，说：“我在呢。你还得带小王回家呢，不许耍脾气。”
练朱釉就起来了，委屈巴巴地拉住她的衣角闹了好一会脾气，江河湖非常好脾气地让她闹，直到睡醒了的小王在腿间绕来绕去呜呜叫，练朱釉才抱起小狗，像被训了的学生一样焉巴巴地跟着她回去。
东西不重，两人提就够。练朱釉进门心思低落，甚至没管装修和家具，将东西一摆，就往江河湖怀里靠。江河湖早有预料，伸手把小王放在地上，将她抱起来。
练朱釉小身子蜷在她怀里，几乎要钻到外套里去。江河湖就这么任由她靠着，也不说话。
练朱釉闷闷说：“我好难受哦，江河湖。”
“怎么了？”江河湖问。
练朱釉脑袋在她怀里转：“我好喜欢那个客栈。出去就没有了，觉得很难过……而且我也并没有和解蜂，和卓戏情拍这么一个综艺啊。什么都留不下……说起来，尤楂也会消失吗？”
江河湖阖上眼睛，许久不说话。
半晌她点头说：“综艺的事情，我可以帮你游戏录像下来。可是……尤楂确实会消失。这不是游戏，不能重来，也不能保存ai。她的一切建立在你的想象中，她是你的一部分，你醒了，当然会消失。”
又过了一会，练朱釉叹气说：“总是很多没有办法的事情的，对吗？”
江河湖点头。
练朱釉又说：“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我根本没进到书里，我在做梦。你也是我的梦的一部分，我就是看雷文看太多了，才会做那么难受的梦。”
江河湖不喜欢她说这样的话，将她连着抱起来，一路走进卧室。练朱釉还将脸埋在她怀里，有点走不出来。江河湖很难得见她这样不高兴，心想可能也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说是不担心，不忧虑，可练朱釉始终是人。她会累，也会难过。
她很笨拙，不会安慰人，只能抱着她。
小王察觉练朱釉不开心，啪嗒啪嗒走过去拱练朱釉的脚。练朱釉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个小动物，蹲下去抱起它，哇一下真哭了：“小王怎么办！”
她哭得好真心，江河湖又气又笑，气的是人都不见她怎么哭，好笑的是她哭得稀里哗啦，眼泪要用真心堪比，肯定已经是珍珠级别。她蹲下来说：“小王……我倒是可能有办法。我可以试试看提取数据做成你的ai智能形象，你觉得好不好？”
练朱釉想了半秒：“你的意思是小王会开口说话？好恶心哦。”
……刚还哭得稀里哗啦的是谁？！
江河湖耐心解释说：“不是，是说以后你的个人电脑里看ai就是这个形象了。”
练朱釉虽然低落，还是接受这个事实。其实她没说的还有另一件事，她小的时候家里还有养狗，也是这个花色的小狗，虽然不叫小王，叫小黑。这只小狗在小王那么大的时候因为乡里有狂犬症疫情被打死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可练朱釉还记得。
虽然她没意识到小王和小黑几乎一模一样的事实，可不阻碍她喜欢小动物。只是一直以来，她不愿意再养，因为没时间。
现在一养又舍不得了。她低落地去洗澡，开门一看，仿佛进入异空间，满眼熟悉的科技设备和浴缸，她往地上一看——一地防滑垫。
练朱釉惊悚地回头一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客厅里江河湖脱了外套，又坐在她最喜欢的那张沙发椅上看手机，要不是还抱着小王，她真以为自己又穿回去了。练朱釉吓得心脏病都出来了，脑子一转就知道江河湖是特意给她设置的，但还是很吓人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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