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心软（2/2）
垣雁的目光直视查三沃的双眼，让他的一切掩饰都不再产生作用。
查三沃的表情在辛垣雁的注视下，慢慢的恢复平静，他的外在依旧显得狼狈，但是和刚才的表现早已不同。
听到辛垣雁的话，查三沃心中明白，眼前的辛垣雁，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辛垣雁了。
或许，双方名义上的父女关系，也从今天真正的断开，不管之前连接在双方之间的是仇恨也好，是威胁也罢，自今天之后，都不会再存在。
查三沃知道他今天应该是可以活着回去，也知道即便是活着回去，有可能面对比今天更糟糕的情况，他难道不知道杨一的身份么？他难道不知道杨一的身份究竟代表着什么么？
只是，对于一个他这样的小人物，又有谁给了他选择其他的机会，能活着就已经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了。
查三沃向着小院之外走去，经过辛垣雁的身旁时停了一下，一句十分轻柔的话传入辛垣雁的耳中。
“雁儿，你终究是心软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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