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 破飞鱼欣樱佯死(1/3)
也许是地煞一语成谶,也许是阎罗国该有此一劫。
进了洞房,地煞有些迫不及待,用玉如意挑开了公主欣樱的大红头帕。公主欣樱也很害羞,也很温柔,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完全不见公主的任性和刁蛮。这情形,让地煞大吃一惊,反而有些不自在,有些无法适应。
当然,地煞除了吃惊,还有感动。为了爱,人都可以改变,不管是公主还是庶民。更何况,两个人爱着,就是相互迁就和忍让。地煞还没落坐,仆人们就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醒酒汤,又是捶背,又是香汤沐浴。看来,公主欣樱早就拿定了主意,下定了决心,准备相夫教子了。
丈夫是现成的,儿子却要靠两人去共同创造。
公主欣樱轻轻地宽衣解带,俏脸羞得红红的,不好意思地看了地煞一眼,鼓起了腮帮子,一口气吹熄了油灯。黑暗中,地煞有些激动,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公主欣樱长长地叹了口气,手水蛭般地环了过来,湿热而挑逗的嘴唇也温暖地贴了上来,让地煞全身发热,且血液膨胀。
两个人正要行周公之礼,曲尽于飞。可就在这个时候,王府门外人喊马嘶,杀声震天,乱成了一锅粥。地煞凝神谛听了一阵子,像是有人在捣乱,在谋反。
可地煞转念一想,府门外有重兵把守,再加上巡逻的御林军川流不息,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及时行乐呗,更何况,公主欣樱早己脱了衣服,钻进了熏得喷鼻香的被褥,在眼巴巴地等着自己。
可就在这个时候,洞房的门哐当一响,开了,一个牙将不等通报,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喊:“大帅,不好了,不好了,强敌入侵,大…大门己守…守不住了。”牙将说完,一下子仆倒在地上,已没了声音。洞房里,除了死一般的寂静,还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仆妇们掌上灯来,地煞和公主欣樱也摸索着穿上了衣服。地煞借着灯光一看,牙将仰面躺在地上,身上多处负伤,遭受重创,早己没了生命的迹象。血,源源不绝地从牙将的伤口里冒出来,东一滩,西一片,地毯上一片狼藉。
公主欣樱噘起了小嘴,脸色十分难看。其实,新婚之夜被人搅了局,换成了谁都会这样。地煞更是高兴不起来,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跟他和公主欣樱过不去?敢跟他一字并肩王叫板?敢挑战他水陆空天兵马大元帅的权威?真是牛羊误入屠户之家——不知死活。
地煞和公主欣樱联袂出了洞房,仗剑冲进了院子。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家丁和亲兵,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地煞问了一个受了重伤,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亲兵。亲兵忍住痛说:“公主、驸马爷,入侵的怪物在前面杀人哩!官兵们正在奋力死战,死伤不少,战况十分惨烈。”
地煞脑子嗡地一声响,根本顾不上多去想,脚尖一点,身子腾空,箭矢般地向前射去。身如匹练,衣袂带风。果然,勤政殿门前的空地上,有两伙人在捉对儿厮杀,刀来剑往,喊声震天,灯笼火把亮闪闪的,把整个王府照得如同白昼。
公主欣樱和地煞手下的亲兵们,对阵的是一群似鱼非鱼、似鸟非鸟的怪物。怪物们嘴藏巨齿,身披鳞甲,迅捷如风,且凶悍无比。饶是地煞闯荡过人间、地狱两界,见多识广,也从来没有见到过。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各位,据《山海经西山经》记载:泰器之山,观水出焉,西流注于流沙。是多文鳐鱼,状如鲤,鱼身而鸟翼,苍文而白首赤喙,长行西海,游于东海,以夜飞。其音如鸾鸡,其味酸甘,食之己狂,见则天下大穰。
按照说,飞鱼一族僻居西海,与阎罗国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也打不着。可列位有所不知,飞鱼族与九鲲族同属一个祖宗,都是似鱼非鱼、似鸟非鸟的怪兽,都是水陆空三栖动物,都是飞龙族的子孙后代。
俗话说:兔死狐悲,各伤其类。更何况,飞鱼族与九鲲族还是同一个祖宗发脉,血浓于水。飞鱼族见九鲲族被阎罗国的人族灭,不由得勃然大怒,趁着阎罗国公主欣樱大婚、全国放假三天之机,飞鱼族起倾国之兵,杀奔丰都城,杀奔驸马王爷府而来。目的只有一个——报仇雪恨。
地煞身子一拧,手上的宝剑快逾流星,萤光千点地刺向了一个似鱼非鱼、似鸟非鸟的怪兽。怪的是:锋利无比的宝剑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剑身弯曲,也刺不穿怪兽的皮肤。原来,怪兽都披着一身厚厚的鳞甲,再加上胁下长着一对翅膀,行动方便,来去如风,亲兵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怪兽们仗着身披着一层厚厚的鳞甲,再加上一对来去如风的翅膀,尖叫着,挥舞着两只巨爪,呲出了满嘴尖利的獠牙,潮水般地涌了上来。地煞回过头来,一声大喊:“亲兵何在?保护公主。”话音未落,地煞的身子弹丸似地跃了起来,疯虎般地冲进了敌阵,剑气如虹,左冲右突。
公主欣樱见丈夫遇险,也丢下了一伙来保护她的亲兵,一声娇叱,披头散发地杀进了敌阵,把一柄宝剑舞得密不透气。亲兵们也不甘落后,挺着刀剑杀了过来。无奈自身的功力太弱,被怪兽们的巨爪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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