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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记者【二】(1/2)

清冷的墓地前围着众多的记者,还有无数的黑衣壮汉让寂寞清冷的墓地有了一丝人气。

天空中还在下着细雨,黑色雨伞上滑落点点雨珠成了一道道水流,地上的水洼也被人们踩得到处都是水花。

记者b继续穷追不舍的问道,“安先生,请问您关于这次裴姐和裴老先生死有关的事有什么看法么?”

安敬生似乎低下头沉思了片刻,“我只知道裴老先生的身体一直都不是特别好,但是这件事我觉得还是交给警方处理比较合适,我个人是相信裴姐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然而记者还想再继续问些别的,只是福禄已经分开人群,带着一抹礼貌性的微笑,“今天安先生只是代表私人的身份来对裴老先生的去世表示哀悼,希望大家能够体谅死者家属的心情,请不要再继续问了。”

安敬生顺着人群走到女人的面前,似乎十分哀伤的声音,“裴姐,对于你父亲的死我表示十分抱歉,请你节哀。”

裴娜娜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双手狠狠握着才能控制住不掐死他,勉强笑着道,“安先生,人都有生老病死的一天,我没事,请你放心。”他还活的好好地,凭什么要让她先死?

如果她看不到他痛苦的样子,那么她就绝对不会比他先死。

安敬生看着她似乎十分愤怒的样子,却还要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伸手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他不就是被你气死的么。”

裴娜娜听到他的话之后,理智早已被割断了,伸手狠狠的推开了他,“安敬生,你胡什么!”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讶异的看着她,似乎都在对她的行为很不理解,裴娜娜有些无措的看着周围的人,勉强撑着脸上的笑容。

安敬生轻轻拂去身上的雨水,无奈的看着她,“裴姐,我知道你父亲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你不能逃避事实。”

周围的记者就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纷纷发问道,“安先生,请问你所谓的事实是什么?是否和裴老先生这次意外去世有关?”

裴娜娜看着眼前几乎一面倒的形势,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却又对此无能为力。

任军走到女人的身旁,“姐,我们先走吧。”现在这一切都对他们十分不利,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裴娜娜只能狠狠的转身离开了,身边的记者却还一直围着她,问的一些问题让她无法回答。

安敬生看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走到肖腾的身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唔,其实你也没有那么蠢么。”

肖腾抬头苦笑了一下,“老大,为什么每次这种苦差事都让我去做,为什么不能交给福禄去做呢?你不是一直都福禄比我聪明能干么?”

安敬生一手插在口袋里,顶着细雨走到车前,“肖腾,你这个样子有点像怨妇。”完之后,便坐上了车。

福禄似乎是憋着笑,走到肖腾的面前,微微咳了几声,“怨妇,我们该走了。”然而当他完的时候,脸上的笑就有点绷不住了,一直笑到了车上。

肖腾只能十分怨念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们就笑吧,笑吧……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墓地,才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所有人都消失不见了,包括刚刚还兴奋过度的记者,此刻也消失的无隐无踪了,想必都想要将手头上的第一手消息发布。

安敬生至此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至于剩下的一半,只能等到报纸的头条消息出来之后再继续下一步了。

黑色轿车内,女人伸手狠狠的打在了车窗上,声音尖锐的道,“安敬生,他就是个王八蛋!都不知道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和我这么一句话么?”

他为什么会知道父亲死前曾经见过她,而且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会出现这么多的记者,当记者出现之后,安敬生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还莫名其妙的了那些话。

任军似乎也想不通这里面的原由,只能轻叹口气,“姐,身体重要,可能安敬生只是想来看姐的笑话,只不过是想一些话来气气姐罢了。”

然而裴娜娜却还是紧紧皱着眉头,看着车窗外阴沉的下雨天,“安敬生会是那么简单的人么?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他的目的的,只是我们还猜不到罢了……”

她也是在是不明白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父亲还在的话,会不会猜到呢。

车窗的阴雨天还没有结束,雨水冲刷在车窗上,成了一道道的水流,破碎的玻璃窗内,她似乎看到父亲曾经的笑容,而她也是如同一个孩子一般依偎在父亲的身旁。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了,她变得不喜欢听父亲的娓娓教导,父亲也不再经常陪在她身旁,时间就这样无情的从他们身边走过了。

子欲养而亲不在,的就是这个么?

任军看着后视镜内女人为诶低垂的头,“姐,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任凭安敬生怎样做,应该都不会是什么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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