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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一路奔去(1/3)

尽然蔺准便在隔壁,只须她喊一声便可以听着,可她连喊一声全都作不到。

便在铜股爬上炕,跪直了身子往秋姐身上压时,秋姐骤然一抬脚,拼尽了全身的体力朝铜股下,身狠命的踹了一脚,铜股嗷的一声惨叫,自炕上栽到了地下,疼的几近要打滚了。外边守门的乔仙听声响不对,急了,轻声问:“怎么回事情?你究竟会否搞?”铜股痛的话全都讲不囫囵了,捂着胯叫道:“那死妮子踹我!”门边头的乔仙又急又恼,怕事情拖的太久生变,张口便叫道:“你不会打她呀?扇她脸!那死妮子还敢踹人?等你把她办了,瞧她还敢不敢张狂!”事情到现而今,秋姐也猜到了这对恶心的姐弟打的主意儿,倘若她**给了铜股,便只可以嫁铜股了,蔺准贵为老秀才,怎会要一个不洁净的未婚妻?届时她的产业,她的钱,便是这对恶心的姐弟的了。现而今这世道对女子要求这样严苛,女娃碰着这类事情,哪儿个不是藏着掖着,唯怕旁人晓的了,谁敢去打诉讼告状?倘若传扬开来,便只可以跳井了,便是嫁了这强x犯,也一生抬不起头来。

秋姐不论这对黑心姐弟怎想,她是宁肯一头撞死也是不乐意给这类蠢草猪一般的人羞辱了,乘铜股还在地下躺着,秋姐下了炕,手给绑着站不稳,倚靠在炕边侧狠命的往他下,身踹,惊怒之下脑中唯有个念头,现而今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铜股护着自个儿的胯,秋姐的脚全都踹到了他蒲扇同样大掌上,疼的他嗷嗷的叫,使劲儿往秋姐腿上踢了一脚,把秋姐踢倒在了地下,跳起来便是一耳刮扇到了秋姐面上。耳刮落下去往后,秋姐只觉的耳朵轰鸣了下,头晕眼花儿,继而半张面庞热烫烫的痛起,口中也尝到了铁锈的腥膻味儿,瞧起来是打出了血。前一生时,秋姐室友的男友是警察,一块聚餐时曾跟她们这帮小娘子科普过,说强x犯似的全都是先把女子凶狠打一顿,打到女子怕了,不敢反抗了,才实施强x的。

眼看铜股面目狰狞可怖的又要扑过来,秋姐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双掌给捆着压在身下,压的生痛,她清晰的记的那警察讲过的话,碰着这类事情,不想给强,对方又唯有一人,那便拼了老命去反抗,还有赢的可能性。

对秋姐而言,现而今即使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是要捉住,今日她倘如果不豁出命去拼,她便亏大了。

门边头守的是乔仙,她倘若撞门出去,乔仙必定会捉住她把她往屋儿中推,那样余下的出路便是炕头边的窗子了,好遗憾窗子小,又有窗格挡着,她爬不出去。

铜股走过来,把秋姐拎起,便要往炕上丢,秋姐瞅准了契机,便往他下颌上奋力撞了过去,把他撞的后退了两三步,秋姐则是一边儿身体撞着门儿,期待着隔壁的蔺准能听着她撞门的声响,一边儿拼死命的挣着捆住她双掌的布条。

铜股给秋姐又踹又撞这样几下,也恼了,他比之乔仙还要心急,又是一耳刮扇了过去,径直拎了秋姐的领子便往炕上拖,原先他是非常急色,可现而今他只想凶狠的把秋姐打一顿。这一耳刮下去,秋姐疼的眼全都模糊了,耳中轰鸣响成一片,还晓得往地下坐,用脚踢着铜股,不要铜股拖着走。

便在秋姐计划打算往炕下滚时,拼死命挣脱的布条终究裂开了,铜股用来捆秋姐的手掌的玩意儿并非绳索,而是裤束带,在乡间没那样多讲究,全都是用破衣服剪成的布条当裤束带,秋姐才可以挣脱的开。

铜股面色一变,便要去捉秋姐的手掌,秋姐赶忙一屈身从他胳臂下钻出,扯掉了口中塞的布条,顺带搬起了东屋儿中的一把木椅,便要往铜股身上砸去。

铜股看秋姐砸的方位还是老地儿,唯怕秋姐那下手狠的把他的命根儿儿给砸坏掉了,下意念便伸掌护住了胯。

秋姐也瞧见了铜股手护住了她想砸的地点,硬生生的停住了手,自新举高了木椅,木椅腿对准了铜股的头,凶狠的砸了过去。这年头的家具全都是实木的,秋姐拼足了体力砸下去的后果便是木椅没事情,而铜股摇曳了几下脑袋晕到在了地下,手还不忘护着下,身。外边守门的乔仙还在心急的问:“铜股,啥声响?你赶忙搞了那死妮子!别耽搁时候!”铜股不动弹了,给砸的地点逐步漟出了血,秋姐泪水流的满面全都是,顾不上理会外边的乔仙,也顾不上铜股会否再起来,她跳上炕一脚踹开了窗子,冲外边扯着嗓门儿,用吓的变了调的声响喊道:“蔺准,救命呀!”

直至他听着了隔壁的声响,似是他的心肝宝贝儿在喊救命,当即面色一变,把手中的豆粒儿儿一丢,转过头便往隔壁跑,蔺确几人也全都丢了手中的活,跟随着跑了过去。

蔺准急的恨不的脚底下生风,他起先还觉的是毛氏要钱不成气急败坏要打秋姐,然却是跑进梅家的院儿后,便觉的不对劲儿,秋姐的乎救声是自东屋儿传过来的,而梅家的新媳妇儿乔仙正守在东屋儿门边,瞧着他们跑过来后,整张面庞全都是惨白惨白的。

“秋姐,秋姐!”蔺准高声喊着。

秋姐听着了蔺准的声响,心里头一喜,唔的一声哭出来啦,边哭边踹着窗子喊道:“我在这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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