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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糖衣炮弹腐蚀敌人思想(1/2)

无论张郁森趴在床上怎么声嘶力竭,也转变不了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还有被三人兴奋疏忽的事情。

胡大静答应后,李承然和薛嵩脸如盛放的烟花,三人一边商量打马球的趣事,一边向院外跨往。

这时的三人密切无间,情同手足,记性不太好的李承然和薛嵩已经忘记了被胡大静咣当咣当的事情。

张郁森伸长了脖子,透过窗看着三人说说笑笑远往的背影,再看那束狗尾花,无比哀凉道:“既然走了,好歹打个招呼啊。”

四周安静,耳边只剩蝉叫鸟啼声,张郁森转转身子,手脚扑腾着,心头恨意如沟壑,难平啊!

咬着被子,青筋暴起,面色潮红,口中不停骂道:“胡大静,你这只暴躁的母黄鼠狼,你这头凶狠的母老虎,你这只狡猾的母狐狸,我和你势不两立!”

人被逼到必定的地步,势必会起跳,张郁森斗志高昂,已经做好了起跳的筹备,至于是再次跳到火坑,还是粪坑,还是泉水中,那就不好说了。

人各有命,上天注定。

“啪啪啪”巴掌声如惊雷,吓得张郁森发抖了一下,回头只见张玉青正笑眯眯的倚靠着门框看着他。

张郁森咬牙切齿:“你怎么来了?”

张玉青本日换了把画满红粉山茶花带着玉穗的团扇,并没有答复他的问题,赞美道:“这才是我所熟悉的大哥,有志气又布满朝气。”

张郁森冷哼一声,被张玉青褒奖对于他来说,是一件不美的事情。

张玉青也不在意,径直坐在桌前,纤纤玉指捏起了一块桃花饼,刚筹备送进嘴中时,就听张郁森冷冷道:“有毒。”

“无所谓。”张玉青面若桃花耸肩含笑道。

张郁森看没有骗到他,不再说话了。

小小咬了一口酥酥脆脆的桃花饼,张玉青问道:“刚刚胡大静他们是不是来了?”

“没有!”张郁森冷言否定道。

“我刚刚在院前碰到他们三人说说笑笑,很是兴奋。”张玉青笑道,“薛嵩向我热情先容胡大静也参加了马球社。”

张郁森想起自己作为老大被疏忽的心酸过往,恼怒道:“她参加了,我就退出。”

“别啊,为什么要退出?”

“哼。”张郁森冷冷道,“我可不想一头母老虎在身旁,天天虎视眈眈都在打算着挑个好日子,怎么吃掉我。”

胡大静那个女莽夫,说不定哪天想不开,一杆子就敲逝世他了,俩人现在的关系本日不同往日,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张郁森此时龇牙咧嘴的样子容貌不知道的还认为胡大静怎么他了呢?

张玉青却笑道:“我感到你不应当退出,在我看来,这是个好机会。”

“你说风凉话牙齿漏风吗?”张郁森嘲讽道。

张玉青感到桃花饼有些腻,便丢回了盘中,用小手帕仔细擦了一遍手,才抬头对上张郁森嫌弃的眼力:“我要是你会尽心努力教她击鞠,并且手把手教她。”

“好了吧!我可不是圣人,手把手往教一个女莽夫打马球,我怕到时候她反手把我打逝世了。”

“你休息这三月,有一件事估计不知道。”张玉青笑道。

“你说话能不能说完,一口吻说完憋不逝世。”

也不知道张玉青是不是在舞坊混的时间长了,说个话特别爱好吊人胃口。

张玉青特地又倒了杯茶,细慢品了两口后,才细慢开口:“这三个月来胡大静每次测验门门拿的都是丁。”

“切。”张郁森睨了他一眼,“这有什么稀奇的,她从未读过书,拿丁不是很正常?”

胡大静要是门门拿甲才会让他惊掉眼睛呢!

“那你还记得当初她是以什么为条件没有退掉婚吗?”张玉青定定看着他。

张郁森心中有了思量。

“闺塾师。”张玉青粉唇扬起。

闺塾师门槛太高,比平时授课的夫子门槛还要高,可谓是女子闺范礼节代表。

闺塾师不请求琴棋字画样样精通,至少诗词歌赋是出口成章的。

正常孩童是六岁启蒙,而胡大静是十三岁才开端启蒙,四年时间成为闺塾师,上青天都没有那么难。

“你想退婚,就只能从这里进手。”张玉青用扇柄敲了敲壶嘴,“细水长流,积少成多。”

张郁森豁然豁达。

“你小子还是有点本事的。”

“只是想为大哥排忧解难而已。”张玉青笑笑,“看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张郁森笑了。

“胡大静现在正处于烦躁状态,据我所知,她是彻夜不眠,天天埋头苦干,满心满眼都是读书。”

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时间长了,是个人都遭不住这打击,何况胡大静蓝本性格就有些暴躁。

张郁森乐了,他眼前不由自主浮现胡大静对着书本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丑八怪的样子容貌。

“所以,只要这四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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