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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海棠春睡(中)(1/2)

白折难免担忧不已地看着他。

寂修敛眸,朝白折看去。见她把这种担忧都写在了脸上,他轻叹一口气,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他的嘴角轻扬,出一抹笑意。“折折,放心。我都在的。”

白折听罢,看他久,终点头。“嗯。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的。可是,我现在多想让你发誓。”

“好,你想要我怎么发誓?我照做,好不好?”寂修这么说,就像是在哄她一样。

她刚被他创造出来的时候,不懂世事,就如同一个孩童一般天真。到事了,她常生气、自然撒娇也是常有的事。每每这种时候,寂修便会哄她。那个时候他的眉眼,极尽宠溺与温柔,是对外人从来不曾有过的。

后来,她慢慢在他身边成长起来,在灵骨斋亲眼见到了太多故事,看见了太多人心。她慢慢变得成和懂事。在外面的时候,她如他一般,甚至让人觉得淡漠、。

如是一来,她也很久不曾对他撒娇了。他自然也很少用这种哄人的语气对她说话。

是以,白折听着他这样的话,再抬头,看着他晕着了笑意的眉眼,竟然就脸红了。白折只觉得脸很烫,暗忖着自己实在是太不争气。

她泄了一口气,抬头,却看见他眼底的笑意更深。她挑眉。“好了好了,我才不要你发什么誓。若你都信不过,我还相信谁?我无非就是想帮你分担一些。你别把什么都压在自己身上。”

“折折,你做得已经够多。”他笑着,又抬头抚了抚她的发,“你去收拾吧。我去买火车票。”

“好。”白折说着,又看向寂修,“对了,那你说,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女子是谁?或者说,她不是跟我长得一样。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长得完全一样。她是用了障眼法来齐伯不成?”

“或许吧。”寂修眸光微暗,却暂未向白折多说什么,兀自朝外走去了。

白折看向他的背影,没来由的就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白折和寂修就坐上了开往南京的火车。

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记不得上一次和他共同进行任务是多少年前了。此刻,看着窗外的风景,想着即将要看到的那副《海棠美人图》,白折忍不住就在心里回味起那副画上的诗。

——“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和谁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我有相不可说,只能告诉海棠。白折想着这诗的寓意,再瞥了一眼寂修,便轻轻咬了一下唇。

她的相、她的心事,也从来没有对他说过。

但人如寂修,又何尝不知道。

他若知道,这一千年了,他为何不肯同她在一起。

想到这里,白折又苦笑了一下。一千年了,若他爱她,当是在很早前就与她在一起了。一千年了,他都还没有与她在一起,他便是真的不喜欢她。

白折的心有些失落。虽然她觉得自己早该习惯、早该看开。毕竟,这一千年,他的身边只有自己。她陪了他一千年。这人间有多少夫妻至亲至疏,这世上有多少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多少夫妻相相知相爱,最后却反目成仇、终成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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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终究还是在一起的,虽然是以友人的身份。

想到这里,白折轻轻吐出一口气,终于恢复如常

这么多年了,她算是看得开了,虽然难免会隔一段时间就惆怅一下。

“快到无锡了。”寂修道,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再回过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白折。

白折收回视线,看向寂修,“到了无锡,便快到南京了吧。其实我还是习惯叫它金陵。”

公孙巷灵骨斋,有很长一段时间,就在那秦淮河旁。六朝金粉,亭台烟雨,南京对灵骨斋诸人的意义终归不同寻常。

“长安,金陵,上海……总归,有灵骨斋的地方,就会是你的家。”似是知道白折在想什么,寂修看着白折,淡淡笑着说。

白折听了,便也笑了。“嗯,我明白的。”

两人达到南京后,也没多耽误,直接按着齐文柏给的地址找过去了。

齐文柏口中的老友丰正奇住的是个公寓,普普通通的样子,不富贵、也不显破旧。

白折和寂修照着位置找过去,便看见公寓楼下有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

老太太体有些佝偻,但眉宇间的那股贵气和骄傲却掩饰不住。她的穿着行为都与常人无异,但她随随便便往那儿一站,便有着一股气场,让白折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那老太太在公寓门口站了一会儿,却就离开了。白折来不及看清楚她的眼神,但好在把她的容貌记了下来。

白折与寂修两人随后便上了楼。韦正奇所住的是三楼。白折上前敲了门,前来开门的是齐文柏。

看见白折来了,齐文柏点了点头,正说话,便发现寂修竟然也来了。齐文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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