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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谁是凶手(上)(1/2)

“是啊。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死了。若要我知道谁杀了他,我定不会放过!”舒以晴握紧双拳。这个孩子年纪轻轻,眼里的恨却太过决绝。说到她的师父,许是回忆起往事,她的眼睛里都有泪水了。

“那……你觉得是谁杀了你师父?”白折的指尖轻轻滑过杯沿,问了出口,并盯着舒以晴,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

“不是严笛韵,就是邵明。肯定就是他们。师父为人宽厚,从未树敌。他的学生,朋友,同事,没有一个不夸赞他的。”舒以晴说,“这世上只有严笛韵和邵明恨他!”

“你叫她严笛韵……却不叫她师娘。”白折眯起眼睛。

“我凭什么要叫她师娘?她和邵明早就苟且到一起去了!她眼里根本没有我师父。她也从来没关心过师父!”舒以晴道。

这事……是越来越复杂了。这舒以晴嘴里的林枫,和严笛韵、邵明嘴里的林枫,完全是两个人。双方各执一词,白折真是不知道该信任谁。

白折想了想,只看向舒以晴,又问:“还有一件事,我听说你师父是病死的,你何以肯定……他是被杀的?”

舒以晴一听白折这话,立刻跳了起来。“他就是被杀的。师父一直健健康康,从来没生过病。我本来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是那几日,他差了我去苏州去拓印一个有名的石刻,他好复刻一份。所以那几天我不在。我一不在,他就出了事。他在严府死的,动手的,就是严笛韵和邵明!”

也便是在这个时候,木寻安下来了。她颇有些疑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也恰到好地打断了白折与舒以晴的话题。

木寻安看向舒以晴。“不好意,我刚才做东西到了关键的时期,得把那一部分做好才离开,所以来晚了。是你找我?怎么称呼?”

舒以晴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木寻安、又看了一眼白折,突然间就把茶桌上几个杯子打碎在地。她怒气冲冲地看向白折:“你是不是在我话?你……你们……你们是不是都跟严笛韵一伙的!哼!”

这姑娘年纪轻轻,脾气怎么这么大?木寻安眨了下眼睛,赶快拍了拍手,把辰美景叫来收拾。辰美景很快就来了。她们在舒以晴眼里,无非是两个佣人。舒以晴自是看不出她们是木偶。

白折倒是优雅地坐着,还打了个呵欠,才道:“我灵骨斋向来公证。极是这上海市最好的医者,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他去看过你师父。是他觉得你师父死得蹊跷,所以我也才想帮你师父一把。害死你师父的,或许是某样东西,我不希望这件东西再祸害他人。至于这件东西是什么,你可有知道?”

“我不会再告诉你什么。我知道,你还在给严笛韵做旗袍,给邵明做衣裳,你跟他们关系可好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舒以晴瞪着白折,再瞪了一眼木寻安,转身就跑掉了。

“这姑娘倒是好玩。”木寻安摆摆头,又看向白折,“白,现在师父和师妹是一伙的,师娘和师兄是一伙的?”

“是啊。林枫到底为人如何,怕还要想别的办法打听了。话说回来,这小姑娘还真是机警。”白折看向木寻安,“看来,刚才我与她的对话,你也听到了。你说,她既然和她师娘、师兄的关系这么不好。她应该不会怎么和他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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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却知道你做了旗袍,还在准备做新衣。还有,她竟找来了灵骨斋。”木寻安接过白折的话。

“事到如今,大家都开门见山吧。猜来猜去,着实太累。”白折再度打了个呵欠,伸伸懒腰,随后把电话打到了严府。

“是严小?我是白折。”电话接通后,白折说到。

电话是佣人接的,听了白折的话,当即把电话转给了严笛韵。

严笛韵接过电话,有些惊疑:“咦?白小?不会吧,才这么两天,新衣服难道已经做好了?”

“不是的。我只是发现了一些事。”白折说,“严家应该在上海很有势力,所以你应该想得到办法、找得到人。”

“到底什么事?白小你有困难?”严笛韵疑。

“不是。你家应该有监听器一类的东西。你找人帮你查一下,找出来。”白折说完,挂掉了电话。

白折没有把事说尽,自是等着严笛韵再主动找过来。

严笛韵当晚,也的确找过来了。

这一晚,寂修和极都不在,在一起吃晚饭的,便是白折、高铭声、木寻安三人。

晚饭过后,下起了小雪。上海滩的小雪比不得北方,总是落在地上就化了。不过湿湿冷冷的天气,更添几分冷意。

小雪之中,辰美景收拾起碗筷。三人坐在厅,煨了一壶寂修酿的梅子酒,借以去除些许寒意。

“晚来天雪,能饮一杯无”,本是极佳的意境。只是这三人讨论的,却是林枫之死,倒算辜负了几分这佳境。

更晚一些的时候,严笛韵就来了。她顾不得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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