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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疑难杂症(1/3)

巴蜀,一个不知名的山头上有一个不起眼的道观。

道观后场,有一大块石头立着,上面写着一个“”字。

平素,道观里的弟子们都在前场待着。这地,他们从未涉足。

此刻,深,月华从峭壁一直泻到湖面上。湖周围的地面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文。这里安静得近乎诡异,往来之间,只能听到风声。

最诡异的是湖心有一个人形大小的石头,而石头上躺了一个女子。她满身红衣,却一脸苍白,她面容沉静,似乎正陷入沉睡。空气中弥漫着些微的血味,湖里隐隐飘着些血红的东西,也不知是不是人血。

随后走来一个男人,他穿的也是古时候的衣袍,一身深紫,似与融为了一体。他走到湖边,捞开衣袖,竟是拿划开自己的手腕,往湖水里灌注了一些自己的血液。不知道的看见了,只当他是用自己的血液在养什么怪物。

可是仔细看去,那被喂养的哪里是个怪物,那姑娘即使闭着眼睛,也可见得清丽无双的模样。再一看之下,这男人也是容颜也极为俊秀,竟然还和湖中女子长得有几分相似。

男人放了一会儿血,找了一块布料按住自己的手臂,随后便在湖边坐下了,望着湖中的人,眼里隐隐藏了些期许。不一会儿,这湖水中的红慢慢褪去了一些,那湖中姑娘的脸也恢复几分红润。

男人放下了心,但暂没离开,似乎是在等谁。

过了半个小时,有人缓步而来。待靠近湖边,他开了口:“你倒是会找地方。外面的世界比我们那会儿已天翻地覆。这里倒是僻静,似乎还在长安一般。”

“毕竟是道观,这里本是红尘之外。”男人这么说着,突然“滋”了一声,随后便捂住了手腕。好似刚才他用划开的伤口突然疼了一下。

“你现在自顾不暇,还要用此法救她?”

“极,既然你是医者父母心,就来医治我们啊。”穿紫袍的男人一笑。这笑里似有几分挑衅,更多的却似乎是自嘲。

极不语,只朝前走了一步,望向湖中央的女子。她神安静,但浑身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好似已沉睡了千万年。

极皱了眉,不由唤了一声:“折折——”

湖中女子的容貌,分明与白折一模一样。

“别叫她!她不是你们那个折折!”穿紫袍的男人握了拳,“极,既然你都来了,这笔交易,你做是不做?”

“自然要做。”极道。

“她人你也看到了,自可放心。”紫袍男人道,“你准备好了之后,给我来信。”

“好,你也不要食言。”极道,“医者,既然通病理,能救人,自然也能杀人。”

紫袍男人笑着看向极:“威胁的话,我听得太多了。你放心吧,我再怎么十恶不赦,信用二字,我还是有的。”

极听了他的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上海,公孙巷,灵骨斋。

寂修和白折搬了两个凳子在门口晒太阳。深秋,天已转凉,连秋雨之后,这太阳好不容易露个脸,这两人自然要来享受一番。

木寻安为防止这具身体又突然遭不测,于是在抓紧时间重新创造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木偶。白折专门收拾了一间楼上的屋子给她摆弄这些物什。木寻安便已在里面待了十日。她拥有以前制造“自己”的记忆和经验,所以这次制造起来,效率高了不少,不过十日,替代自己的木偶已具形状。

只不过,木寻安还缺一些材料。这几日,到跑的则自然是高铭声了。当下,高铭声正买了些材料,骑了自行车正往这边赶来。

高铭声刚在灵骨斋门口放下自行车,住在斜对面齐文柏急急忙忙地出来了。阿青扶着齐文柏往前,随着主人的着急,脚步也加快。

奈何这公孙巷太窄,道陈旧,地上坑坑洼洼的,齐文柏脚不好,走得太急,也没和扶着他的阿青配合好,一不小心就被绊倒在地。

齐文柏有些摔着了,捂着膝盖坐在地上,看起来摔得不轻。高铭声连忙跑过去扶起齐文柏:“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齐文柏在高铭声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齐文柏虽摔疼了,但暂无大碍。他低头看向阿青。这阿青却摔得不轻。高铭声又上前把阿青扶起来,可是阿青只能木然地站在原地眨眼睛,再也不会动了。

齐文柏看着这个陪了自己许多年的木偶突然成了这样,鼻子不由一酸。他年纪大了,无妻无子,这么些年,早把阿青看做为自己养老送终的女儿。

见状,白折也走上前,看见老人家伤心的样子,她拍了拍他的肩,安道:“齐伯,放心,当时帮你造这个木偶的姑娘,就住在灵骨斋,她一会儿就帮你修好。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我们去帮你办吧。你现在摔着了,还是回屋休息着,找大夫来看看才放心。”

齐文柏便道:“有个老兄弟来看我,昨日刚到。大家可能都没些日子可活了,便趁着还能动,见上一面。昨晚我们喝了些酒,喝得也不多,今天我去他房间,却发现他昏过去了。我这正是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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