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杀人（1/2）
今要不是她早有准备，凝香在周身附着了一曾无形的香雾，那魔香袭来的时候，她就真的中招了，那如今的况就不是在此和灯祀闲谈。
灯祀嗯了一声，她的时间不多，九转阴灯最近也不再拿出来，对周围的感知也越来越少，她能帮香的事也越来越少。
帝王之争，自古以来在人间就是最为复杂的大事，动辄伏尸百万也不是没有可能，暗中为此送命血的人也不在少数。
“似妖非妖命，似人非人魂，他也是个可怜人。”林丹其人，灯祀认识，不过也只是有几面之缘罢了，那时的他还只是个逆来顺受的戏子，整日里在台上台下受人欺凌。
香不置可否，人的命运不是她定的，命格之说，就算是她这个神也不一定都明白理解，所以无法妄下断言。
“或许是，但现在的他，大概是属于那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吧。”林丹如今的模样，不知道跟灯祀说的可怜人之时是个什么区别。
想起他毫不在乎的驱使妖，那满身的血味，香实在是对他可怜不起来，那么重的血气，不是一个连个人能累积起来的。
灯祀不置可否，人总是会变，连神都是，又如何要求面对更多的凡人，“也许是，人总是会变，你们不也在变。”
她说着看了一眼身侧的香，意味深长的眼神让香蹙眉，他们也在变，是说她和梵旧？但她如何变了？
“我的时间不多，我会尽力帮你。”灯祀忽然风马牛不相及的说了一句，香听不明白，心中却不知为何，升起一种酸楚的感觉来。
她看着灯祀，她的脸上仍是淡漠，眼中的孤寂却淡了很多，似乎是看破了一些东西，想要放下，香想，万年以来的坚持，她如今是要放下对恒沙的执念了吗？
随即她摇了摇头，这执念可以坚持那么久，怎么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她倒是觉得，灯祀放弃的是另外一样东西，比如说无止境的生命。
想到那滴神之泪，香心里忽然有些了然，灯祀这样的存在，若非她自己愿意，谁又能让她陨落后取得神之泪。
“在对我好奇？”灯祀突然看向香，嘴角微微挑起，这次香看的很清楚，她是在笑，跟上次恍然间看到的不一样，这次很真实。
香愣愣的看着灯祀，她的面容属于是娇美冷冽一体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笑让香看到了古神才有的肃穆怜悯。
怜悯，她皱了皱眉，她在怜悯自己，这是香立刻察觉到的绪，想开口问灯祀，却见她已经转过头去看向了窗外。
“我不值得你好奇，你该关注的也不该是我。”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叹息，香发现，和灯祀的几次谈话，没有一次是她能明明白白的听出她话里的意。
灯祀说完整个人一动，下一秒后窗前就只留了香一人，她看着窗外的地狱魔莲，几乎没有了花骨朵，都开的极其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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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此娇，所以才会衬得人比较憔悴吧。”她歪着脑袋看着后窗下的地狱魔莲，不经意有人从伸手圈住了她的腰肢。
香没有动，那悉的气息是梵旧的，他最近似乎又是很忙，总是见不到人，“你看上去很累。”她说了一句，觉得接下来的话不该问下去，毕竟那是魔界的事，不该她手。
梵旧的手紧了紧，声音带着一丝朦胧的道，“嗯，事务繁忙，这魔君当的有些尽职尽责了些。”
这话说的香忍不住有些想笑，伸手轻轻拍了拍梵旧紧箍着她的手，示意他稍微松一松，只是手还没有见松，肩膀上又放了一颗脑袋。
感觉到脖颈间温凉的气息，香微微侧了侧头，试图离那气息远一点，可梵旧却紧随着不放，让她一直感受着那温凉给脖子上带来的酥麻感。
“借我靠一会儿，很累。”梵旧的声音喃喃的响在香的耳边，香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没有再动，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比以往更复杂了，若即若离中又亲密无间。
梵旧的忙似乎是在她出了飞仙镇之后，且有越来越忙的趋势，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她，还是真的是魔界那边真有那么多事，她的心里一直埋藏着的疑，因为梵旧的忙碌，开始渐渐的想要生根发芽成怀疑。
就在香胡乱想的时候，梵旧的声音又徐徐的传来过来，“你身上怎么会有魔香的味道，昨晚，你出去了？”
他从香的肩膀上把头抬了起来，一双冷冽而妖娆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是看穿了一切，让香有种无力反抗的感觉。
“嗯，到了一只妖和一个奇怪的人，他手中有魔香。”香这句话带着一丝自己都不察觉的试探，她在心里怀疑那魔香的来源，或许就是来自梵旧。
只是她不愿意相信，梵旧会把魔香给别人来对付她，香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日被灯祀从封印里救出后看到的梵旧的表，那么深凝望，她相信梵旧不会对她不利，只是事实摆在眼前，林丹手里的是魔香没错。
梵旧似乎像是没听出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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