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6.第1396章 似是故人来（1/2）
“只是意志？”
小野、杨云柳面面相觑。 . .
搅得上界天翻地覆，比任何一次大战还要惨烈，居然只是天道意志。
依陆羽话里的意思，似乎天道已经如生灵一般，有了自己的身材，独立的意识。
“假如不是迫不得已，这天道似乎并不愿与我一战。”陆羽咂巴嘴，回味进腹的酒水，随后又接过竹灵递来的另外一杯美酒，才缓缓道：“不知为何，这天道总让我有一种是熟悉的感到……”
“你做梦呢？”
杨云柳手摸摸陆羽额头。
“他是天道，掌天地规矩世界运转，你不过是小小生灵，怎么可能与他熟悉？”
“你该不会说你是天道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小野噗嗤轻笑，“若如此的话，岂不是天道也有母亲，不然怎么会有兄弟呢？请问天道之母是何方神圣啊？”
陆羽并未将他们的取笑放在心上，自顾自又饮了一杯酒，才神思恍惚地轻语，“我也知道这种动机很荒谬，但那种相熟的感到却是越来越强烈，甚至我猜天道本身迟迟不出的根本原因便是……不想面对我！”
“你开心就好！”
“随你怎么想，只是不能败于天道！”
小野、杨云柳摇摇头便不再理会陆羽思量，转而与竹灵交换琴技。
陆羽心思早就飞于他处，本日如此说，实在不是血汗来潮，而是数百年以来的困惑。
当日蚊道人离开此界回回他出身的世界，曾经说过一句意味难明的话警示陆羽。陆羽当时百思不得其解，待到数百年落后一步懂得世间大道，自身成为可随时超脱的存在后才明确那一句话的意思……
也是自那日，陆羽才有这样的感到。
陆羽想不明确为何能有这样相熟的感到，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固然天道自始至终都是冷淡无情，甚至想要灭杀自己，但那股熟悉的气味挥之不散。
“他到底是谁？”
“难道也曾历红尘，恰与我熟悉？”
陆羽早就想知道那气味源自他熟悉的哪个修者。
只是天道早料到陆羽的心思，已经将天道蒙蔽，甚至搅乱了时空长河，陆羽穷尽一身道行，都看不穿，除非天道主动露面，或者陆羽将之击败，亦或者是超脱。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以他们如今敌对的局面，都不可能坦然相见。
“无论是哪个朋友，不过是相熟的面皮之下的天道而已，既然天道欲斩我而恢复旧规矩使得他踏上超脱之路，我也只有迎战了！”
陆羽从来想的都是逆天，更何况天道本就无法容他，自然要战！
与此同时，天道仍然没有现身的打算，巨手仍然在寻找可能的攻击点，从而迫使陆羽显露。由于陆羽同样蒙蔽了天机，使得天道也无法察知陆羽身在何处。但天道视众生如蝼蚁，却要以屠杀众生为手段，转变陆羽新定的规矩，逼迫陆羽现身。
巨手寻了很多处所，也战了很多处所，却创造人族以及那些情愿屈服新规矩的种族，早就布下了弥天的手段，或是阵法，或是针对天道的手段等候，根本攻之不破。
也还有很多种放没有任何防护，没有针对的天道手段布下。
可令天道无比恼怒的是，这些遗漏的处所，恰正是心中憧憬过往天地规矩的一些种族。这即是是掩护天道的生灵，纵然天道再如何不把众生放在眼里，但若斩了这些生灵，等若替陆羽清算了怀有二心的生灵，反而是侵害天道本身的同时，无形中壮大了陆羽。
这样的事情，天道自然不能做！
天道非但不滥杀，反而以大神通强行将这些混战的种族隔开。
不过，天道意志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如此做之后，那些暂时无法再战的修者居然认为天道乃陆羽忠诚守护者，反而激起这些种族生灵心中的愤恨。
“轰”
“轰”
“轰”
巨手猖狂轰击荒芜之地，发泄心中怒火。
这些种族若不是最后支撑他的生灵，以天道以往性格，早就让这些生灵灰飞烟灭，可以想象那时的天道意志是何等的愁闷，何等的憋屈。
“不行，不能咽下这口恶气！”
青冥深处，一道含混虚影冷冷地开口。
顿时制作惨烈景象的巨手从天地间消散，一时间全部世界居然清明了。
这样的日子甚至持续了三日之久，以至于有些种族猜测天道可能败退了，但那些心念旧天地的生灵则仍然暗怀希冀，安慰他们自己说，必定是陆羽与天道换了战场，在他们不知的处所大战。
忽然……
各地地面慢慢地渗水。
起初只是打湿了一层地面，随后地面浸起了水。
水势慢慢上升，全部上界如若汪洋，到处是水。
世间生灵，尤其是普通生灵不得不盘踞高地，等候大水退往，却创造水竟似无穷无尽，仍然在迅速攀升，一些低矮的山头，已经被吞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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