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灵位（2/3）
。”
“下凡往……下凡，那你不也成妖怪了吗？”
“哈哈哈，现在当神仙比当妖怪还危险。况且，一起当妖怪不好吗？”
白素微微一怔，红着脸点了点头。
……
花果山边境上，九辰大阵又一次开启，灵台九子苦苦支撑着。
无数的僧侣朝着他们冲袭而来，妖军仓促迎战，依旧是绞肉机一般的战场。
渐渐地，九辰大阵的射速越来越慢，妖军越战越疲。
老九身子一倾，悄然坠落。丹彤子连忙脱离法阵将他接住。
灵力接近枯竭。九辰大阵终于解除了。不得已之下，妖军开端且战且退。与此同时，僧侣却越来越多。就似乎海边疯涨的潮水般势不可挡。
“清风上人，怎么办？”
清风子眨巴着眼，看着漫天飞舞无穷无尽的僧侣一阵恍惚。
这是单纯的人海战术，在这里面，他甚至见不到任何一位空门大员。可空门哪里来这么多的僧侣？
凝视着远方，他喃喃自语道：“必定是，耍诈了。那里。必定有什么问题。”
一展衣袖，他孤身朝着僧侣的来处滑翔而往。
那身后。一众师兄弟也连忙跟了上往，就连丹彤子也急急忙忙将虚脱的老九托付给一旁的黑子，转身冲了上往。
八人排成雁行状低空掠行，那头顶的僧侣与他们近在咫尺。却似乎疏忽了他们的存在一般径直朝着战场冲刺而往。
“这是怎么回事？”凌云子惊恐地问道。
“从刚刚到现在，最最少已经损耗了五十万了。”幽泉子面色凝重地说道：“灵山虽有万寺，却尽不可能出动这么多上了修为的僧侣。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这些不是僧侣。”
清风子的眉头越蹙越深，那四周的师兄弟一个个都沉默了。
远远地，他们看到在隐蔽在山峦之间的足足二十八个金色法阵，那法阵正中放射着残暴的光芒，无数的僧侣正从中爬出，腾空而起。
在这只剩下月光的天地中，远远看往。就似乎一道金色的天河在逆流。
“是傀儡术。”清风子无奈地笑了出来。
那一众师兄弟皆呆住了。
幽泉子轻声问道：“施展此术互有干扰，同时二十八个法阵把持傀儡术，难道是佛祖来了？”
“不。空门之中能应用傀儡术的可不只佛祖一人。况且，干扰总有措施打消，也未必是一个人同时操控二十八个。”
“说得对，未必要是一个人操控。”一个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了。
低下头，他们看到四位佛陀立在山巅上，那为首的。正是正法明如来。
只见他双手合十，躬身道：“恭候多时了。清风道人。”
还未等清风子开口，他们的四周，已经有多达上百位的佛陀围了上来。一个个面无表情，却浑身高低金光残暴。
直到此时，这一众师兄弟才恍然大悟，连忙一个个攥紧了各自的法器背靠背地结阵。
“看来，这么大的阵仗都是为了我们几个啊。”丹彤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深深吸了口吻，正法明如来轻声道：“丹彤真人稍安勿躁。苦海无边，我等，只是来劝诫诸位皈依我佛罢了。”
依旧是面无表情。
……
潜心殿中，孤灯斜影。须菩提静静地坐着，对着棋盘。
昔日的残局，又一次被重现了。
那棋盘的对面坐着的，是金蝉子。
一子接一子地落到棋盘上，直至将己方彻底逼进逝世局。须菩提呆呆地凝视着棋盘，一动不动地坐着，呆呆地坐着。
风透进窗棂，吹斜了烛火。
“天地无情，要重塑，只能是破而后立。”
“不只是老君的‘无为’，不只是众大能，还有全部天庭。”
“只要天庭依旧统领三界，便无论如何无法证得大道……佛道之争，在三界众生的福祉眼前又算得上什么？”
“为这一番新景象，老夫就义了风铃，就义了悟空，摒弃了‘不争’的初衷，走得与天道越来越近……这个世界，哪有不付出就能得到的道理？”
“三界都为此付出了代价，三界，也将迎来一片新景象，这样的就义难道不值得吗？”眨巴着那双浑浊的眼，他怔怔地看着金蝉子，轻声问道：“破而后立，老夫难道，做错了吗？”
金蝉子依旧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答复。
许久，就在须菩提的眼前，那面容、身形随风飘散。
空荡荡的殿堂中，又只剩下须菩提一人了。一盏孤灯伴斜影。
昏红的光线中，那悬挂墙上的十个命牌，此刻看上往，竟与十个灵位一般无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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