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疯狂（2/3）
“不……你没有拖累我。”猴子猛地摇头，牢牢握着她的手，微微发抖着，贴在自己布满泪痕的脸颊上：“是你在老虎嘴里救了我，是你指引我走过大海，不是你，我已经被猎人吃了，跪在门口，也是你天天给我送食品，是你教会了我识字，是你帮我疗伤……你从来就没拖累过我……从来没有……”
“真的吗？”
“真的。”
“你在哄我开心……谢谢你……有时候，风铃会想……假如那天在炼丹房里，你吻了我……会不会……”
那声音缓缓地消散了。
她淡淡地笑着，甜甜地笑着。
一阵微风吹过，那面容化点点晶莹，一点一点地飘散。
猴子全部僵住了。
“不……不……你不能逝世！不能逝世！你不能逝世啊！”
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冲天而起。
他惊恐失措的禁止。可一如一百多年前的那个冰冷的夜晚。他什么也做不了。
无论他如何努力。那点点晶莹依旧从他的指缝流走。
他只能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她一点点地消散，只能用手牢牢的抱着。
那眼泪决堤般肆虐。
他使出所有的气力，试图怀抱最后一丝盼看。
然而，他已经什么都转变不了了。
残存的身躯越来越少，直到最后，那怀中只剩下一个金刚琢。
魂飞魄散……
他跪着。蜷缩着，微微发抖着。
的上身，肌肉上的青筋暴起。
汇聚的灵力激起了旋风。
“哈哈哈哈……”
可怕的笑声响起了，所有人都惊恐地后退。
“呵呵呵呵……干得好……干得真好……干得……真俏丽……哈哈哈哈……”
牢牢地咬着牙，他满面狰狞，流着泪，撕心裂肺地笑着，一点一点地站起来。
“大圣爷……疯了？”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咧着嘴，他缓缓仰开端怒吼道：“九头虫……牛魔王、鹏魔王、猕猴王！”
“在……”大妖们一个个惊恐失措地赶到他眼前，单膝跪地。
看着猴子。杨婵已是满面骇然。
凝视着杨婵，猴子微微发抖着说道：“我命令你们。立即，送圣母大人回灌江口。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道命令。”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向猴子。
杨婵呆呆地眨巴着眼，那眼泪一滴滴地下坠：“你，你要干什么？”
瞥了一眼短嘴，猴子轻声道：“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们的王。花果山由你们自治，有什么事，自己商量着决定。还有……守好花果山。”避开杨婵的眼力，他一步步走向金箍棒，弯腰，捡起，看向齐天宫的方向。
妖族的雄师已经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站住！”杨婵猛地叱道。
猴子停下了脚步。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捂着胸口，杨婵怔怔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背对着杨婵，猴子低头搓着手中的金刚琢，淡淡笑了笑，哽咽着说道：“我，我欠了她两世，除了这条命，我还有什么可以还她的？”
“你欠她两世？”她怔怔地笑了，泪如雨下：“那你就不欠我吗？难道你就不欠我吗？”
那哭喊声回荡着。
所有人都将眼力转向了猴子。
静静地站了许久，他低声叹道：“对不起……”
说罢，纵身一跃，化作一道金光头也不回地朝着齐天宫咆哮而往。
那身后，一身嫁衣的杨婵缓缓地闭上双目。
“呵呵呵呵……对不起？她就值你的命，我就只值一句对不起……”她瘫坐在地，缓缓地低下头，掩面而泣。
那眼泪滴在嫁衣上，如血一般的鲜红。
……
斜月三星洞中，须菩提轻捋长须远看天空，抿着唇，长叹。
……
齐天宫中，庭官们惊恐失措地逃散。
踹开房门，冲进书房中，猴子一把扫开博古架上的摆设，将躲在后面暗格之中的七巧弥云丹取出。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一口吞服了下往，攥着金箍棒，一跃穿透了屋顶。
……
兜率宫中，太上老君呆呆地看着没有一丝光泽的天道石，苦涩地笑着。
……
一声怒吼瞬间横扫了全部花果山地界。
所有的妖怪都惊恐地看向齐天宫的方向。
下一刻，他们恍然创造阳光正在从这个世界消散。
仰开端，他们看到天空中的太阳缓缓地化出一个火焰人形，飞速缩小。
那火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膛上插着的金箍棒，缓缓地抬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只忽然涌现的猴子。
“我，往你妈的天道。”猴子嬉笑着，瞧着那惊恐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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