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章 艰难选择（2/3）
这气味太熟了，分明就是女娲。
只不过，这是永生，并非吴空所认识的那位堪堪从几近殒落的状态回回到大千宇宙之主境界的女娲。
这，是何人？
吴空心中有点不淡定了。
之后，又感中应到一股股永生强者的气味，皆自虚空而来，皆将气力加持在那块石碑之上。
诸位永生境强者的气味相互牵制，但却相对温和，没有强行冲突，所以不会对碑上烙印下来的东西造成伤害。而且，这相互牵制之下，就算有人将自己神念或部份真灵寄托在那石碑上，也不用担心被哪位永生境暗暗动手脚算逝世了也不知。
只是……
吴空仍有一点担心。
没出声与其它人对话，只通过心念暗中与玄素欣交换：“刚才的永生境先辈们，是真是假？那气味是假装的还是真实的？”
玄素欣一愣，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此时就听到旁边有人出声：“这石碑上面的气味。应当是真实的吧？不会是哪位永生境先辈捏造出来的气味，让人将神念或真灵寄托在上面，然后就中招吧？”
正是那个紫袍白须白的老者。
“哼，老东西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猜忌魔祖先辈要算计我们？”有人在旁边出声。却是一名白衣年轻男子，但眉角的细纹，眸中的沧桑，都显示这男子已经老了，不仅年岁老。就连心态也老，所以不大把持得住本体的形象了。
“未必就是魔祖先辈算计，若是其它人假装魔祖先辈的气味呢？”旁边一个冷冷声音传来，却是一名红衣负剑的女子，其身上气味浩瀚壮大可怖，尽非寻常半步永生可媲美。就算与永生境相抗，估计她都有些底气。也算是天骄之辈。
“你们也太过警惕了，这世间还有人胆敢假装成为魔祖先辈的气味？而且，那原尊陛下，女娲先辈等等。堂堂永生境，也有人敢一下子冒充几位永生先辈的气味在此作局骗人？”一名黄衫男子不认为然隧道。
“假装成为永生境先辈又怎么了？固然我不敢也不屑为之，但世界之大，狂妄之辈无数，寻衅过永生境先辈的也不知有多少个，或求迈出最后一步，或自大而不知，所以就算有人假装，也未必不可能。更何况，你们可别忘了。现在是什么时侯？”那红衣负剑女子道。
“什么时侯？”有人问。
“鸿钧先辈测试收徒的时侯。”红衣负剑女子道。
众人心头一凛。
没错，这是鸿钧收徒，自然要考验那来测试之人是否信任祂，不信任的话。收来做徒弟做什么？
那么，这所谓的石碑，是鸿钧故意搞出来困惑众人的，那又如何？敢利用石碑寄托真灵寄托神念，就是不信任鸿钧，就直接刷往资格了。哪怕仍能进进那梦境世界，也不会有机会成为鸿钧亲传弟子。
而且，假如寄托真灵或神念在这里，再成为鸿钧的亲传弟子，岂不是相当于将自己的痛处留在石碑上让人把持？鸿钧的关门弟子的一缕真灵寄托之处或元神或神念寄托之处，足以让别的永生境强者动心，让人可以用来作手脚，要挟鸿钧，逼祂交出一些利益。
此事，就算是真的有碑，也不宜轻易将真灵元神寄托于碑上，否则必被鸿钧所弃，那还测试个屁？没机会了。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万一现在这一切都是幻境呢？比如四周正在说话的人，似乎都是真实的，但假如是永生境用精力念力制作幻境，让人看不破也是可能。假如四周一切只是鸿钧用来考验众人精力意志的幻境呢？假如能看破而脱出往，则通过测试，假如无法看破不能脱出往，就不能通过测试，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
在场诸位强者都是心思复杂之辈，一瞬间都想了很多，一个个眸光闪耀，却都没有转动。
此事重大，直接通过漩涡进进那梦境世界，固然凶险，但不进往也不是措施。进往要不要寄托小缕真灵或部份元神在石碑上？这又是个问题。
正当众人迟疑之际，那被魔祖打开的空间通道处，就有人传送进来，一脸欣喜之色，左右张看，仿佛没看到吴空等人，只见石碑，那人就跑到石碑处，盘膝而坐，寄托少许真灵，寄托大批的神念，然后就朝鸿钧梦境世界的进口飞往。
而后，66续续有人从那空间通道进来，弱小的有少位混沌主，壮大的有脱二境脱三境的存在，都碰触石碑留下少量真灵。只有极少数几个没有碰石碑，还有一些能看到吴空等人的存在，很是吃惊地朝这边张看了一会，然后就冷笑着投进那梦境进口漩涡当中。
吴空等人还是未动。
看似有别人来了，但那些人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幻觉？天知道。
万一也是永生境制作出来惑人的幻境呢？
而且，就算不是幻境，是真实的，那又如何？
鸿钧要收的关门弟子，只有一个，被收的那一个，定然有一些与众不同之处。假如处处都照着别人来，那如何能成为鸿钧的关门弟子？
虽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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