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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她是他的眼(1/2)

看见那个被邀请上台的少女迟疑羞涩,裹足不前,吃瓜群众们善意地报以热烈掌声。ΩΩ 小说.1.如今,像这样清秀气秀动辄酡颜的女孩子可是未几见了,引人爱怜。

苏果儿恍恍惚惚产生了错觉,认为置身穹顶高高的教堂,四周宾朋簇拥,掌声欢呼祝福不尽于耳,伴娘梅子姐在后边不停地催促。那个人眉目含笑,静静站立在神父眼前向自己伸出了手,边角还有一名黄衣服侍女端着盘子,盘上搁一个墨绿色的婚戒小礼盒。

爱令人盲目,爱也令人勇气倍增。

十八岁的纯粹少女还没有见识过人世间的昏暗与污秽,心里只有甜蜜,眼里只有梦幻。

她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凝视,吓得小腿肚子都差点转筋了,却一溜小跑向前,欢天喜地把纤纤玉手放进了热和掌心,羞涩答复道:“我愿意”。

啊?

人家请她上台验牌,这番答复也没有错,可你递个啥手害个啥羞咧?瞧那副低头抿唇的娇羞小样子容貌,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不知道的还认为是在证婚呢。

轰……

场下顿时爆笑如雷,吹起了口哨,甚至有人闹腾起哄,“在一起,在一起……”

苏果儿飞快把手抽回,身子一颤似乎要逃走,终于还是英勇地站住了。

“以前玩过扑克吗?”他问。

“很少,懂一点点。”

苏果儿局促地捻动足尖,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也不敢抬头看四周,假装其他人都不存在。

假如你懂我,那该有多好。

假如刚才是真的,那该有多好。

她不爱好玩扑克,只偶然过年过节热烈时同兄弟姐妹玩几把,程度自然不敢奉承。倒是李梅爱好用塔罗牌算命,她耳濡目染见得多些,船舱里就有一副。早知道今天他需要,当初就勤加练习了。

“好的。你帮我往验牌,洗牌。”

满江红指了指在赌桌一角快站成了一棵黄果树的女荷官。

他之所以选择苏果儿,是现这丫头对自己几乎言听计从,精力上极易沟通。她会不会玩牌倒不太重要,知道点数大小就行了。

苏果儿的确手生,好半天连扑克盒的薄膜封条也剥撕不开。众目睽睽之下,她越急越乱,越乱越急,泪珠儿都快滴出来了。黄马甲女荷官近在咫尺,始终斜眼冷觑,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弧形的赌桌极大,满江红离苏果儿有四、五米间隔,见此情况便快步走过往,接过牌麻利撕开封口,剔除掉大小王和一张百搭。

“弯腰低头,眼睛看这里。”

满江红用食中二指敲了敲桌面,把手中扑克对半分成两叠,轻轻按压,慢慢地把两叠扑克交错插进合拢成一副。众人都知道是在教授苏果儿,倒没人上前打断。不过瞧他的伎俩也不出奇,一百个业余牌手九十九个会这么洗,比他还要熟练。

咦,洗到洗往,这小子的手指头怎么发抖了?

在几百双眼睛虎视眈眈,几十个摄像头周密监控下,难道试图玩鬼?

“洗七遍,牌才干够被均匀打散。”满江红告诫苏果儿。

咦,这小子怎么连声音也发抖了?

再仔细一瞧,我的天,俏丽小哥满头大汗,脸皮越来越红,都快滴出血来了。

吃瓜群众傻眼,思忖他难道身患暗疾,一受到刺激就要羊癫疯?

远处的赌客看不明确,近处的目瞪口呆还没反响过来,扑克牌已经洗完三遍,满江红双掌撑住桌面喘了一阵粗气后,才缓缓抬开端,挺直上身。他脸不红了,却又苍白得厉害,仿佛敷上了一层厚厚白-粉,跟川剧变脸似的。

苏果儿一声惊呼“你怎么了?”才出口,就见他身子一阵摇摆站立不稳,连忙迅抱住,腾出一只手往小坤包里掏摸纸巾。

满江红靠在苏果儿的怀抱停留了四五秒,便委曲推开她,一边解释:“没事,头有点晕。”一边接过她手中纸巾,微微踉跄着走回,坐下擦了擦额头后闭目养神。

这又是演的一出什么戏?谁也没看明确。

切,洗个牌能洗得脑壳晕,哄鬼往吧,还不是想占我们果儿便宜。李梅趁送苏果儿的机会挤到人群最前面,见此情况不屑地撇了撇嘴。

秀气少女担心肠怔怔看向满江红,被女荷官一句不解风情的“请验牌、洗牌”提示后,才如梦初醒,笨手笨脚学习刚才的教导洗牌。至于验牌,她都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反正验也验不出什么花样。

少女一丝不苟,笨拙按照唆使足足洗了七遍,女荷官端洗好的牌正要走向赌桌中心,却不料方片坚冷冷一笑,道:“这副牌被客人沾过手了,按照规定,换一副新牌。”

满江红同苏果儿的互动,他颇为不解,倒没有瞧出什么漏洞,却深知一副扑克牌被高手沾过后会变得多么可怕,留下很多旁人甚至同行都无法觉察的暗记,毫无机密可言。

赌客们并不感到奇怪,反正赌场换牌比女人换衣服还勤快,新牌通常只玩几展就收走。可明明都筹备换牌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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